「甬」那段日子
-是水灾，就是众所周知的那年。
-有很多自设（几乎无多少考究）
-不理解为什么受害者反而被网暴。甬：老子都快淹死了你跟我说没事
-宁哥高频出场，因为私设是甬子哥好基友，然后看维基的时候说送了好几车白菜特别引人注意，cb向。
-有苏浙苏cp，但不多，没打tag注意。其余人员那年都还是cb向。
-其实这件事也是我磕江浙，也可是浙苏的开始，知乎推荐“江浙沪关系有多好”时入坑。
“先生，我和杭哥把临时棚屋搭好了！一个可以住四个。”
凌晨三点，丽提着螺丝刀和锤子，后面跟着杭搬运工具箱，两人有些吃力地走在没过小腿的积水里，浑浊的泥浆和未停的小雨冲的他们全身上下都湿透了，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狼狈。
但丽扬唇笑着，虽然裤管上全是泥，依旧很高兴；浙禹杭也毫无愠色，擦了擦额头上的雨水，黄土抹到了脸上，宁从避雨的房间里探出头来，“哎呦，浙禹杭，你没有洁癖了？”
话是这么说，他自己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，迅速脱了鞋，淌进污水里接过他们手上的工具。
“明甬怎么样？”
“他还好，就是有点低烧。”
三个人走进屋子里，房子是当地镇委借出来给他们放物资的，只有一个小太阳，浙明甬裹了几层深蓝色的毛毯，坐在浙身边看书。他们架起一个小锅，里面炖着鸡肉白菜汤，热气腾腾地翻滚着。
丽一眼就瞧见了后院几车宁送来的大白菜，怔愣一下打趣道：“啊，不是鸭血粉丝汤我不是很认可。”
“滚，老子没那么多钱。”
”我还以为回来有烤鸭吃呢。“
”小丽，“浙稍稍放低了声音，”过来擦擦头发。“
丽自然也知道浙的意思，乐呵呵地跑过去接毛巾。“我胡说八道的，谢谢你啊，宁掌事。”
”谢倒不用，甬子也是我老朋友了。“
三人陆续坐下，杭拿纸巾擦了擦脸，开始分菜，室内又恢复了寂静。直到十分钟以后，小雨渐渐转大，屋外传来急促的水流声。
“咳咳咳，”端坐着的甬剧烈咳嗽起来，他原本浑身都是干的，却像呛水了一样呼吸困难，咳嗽了几乎几十秒，他转过头，提起外套捂住半张脸，脸色开始不对，浙多少难掩心疼，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，他猛呛几声以后才恢复如常，和浙说了声没事，又低下头看书。
杭皱了皱眉：“为什么不到里面坐，还暖和一点。”
“咳，里面让余姚睡。”甬不经意地喝了口热茶。“没事，就呛了两下。”他笑眼一弯，放松脊背换了个姿势，懒洋洋地斜靠在浙身上，”就这待遇，你们谁有？“
丽撇了撇嘴，好奇地看向宁，”江苏哥让你们靠吗？“
宁哼了声，”你去靠靠看。“
三点半，沪和宿带着物资赶来，宿边走边擦汗，说要不是他偷偷用能力堵水，就来不了了。沪罕见地没戴眼镜，身上只穿着雨衣，眼睛里透着海蓝色，明显也偷偷用了点”法力“。杭起身帮他们拿东西那会儿，手机震了好几下，每次都是部门一条短信，问他能不能回去处理工作，杭和浙商量了一下，准备坐宿的车走。
“我先回去了，明天再来。”
浙点点头，他走到门边的时候，甬站起来，在背后说：“谢谢你们。”
杭站了会儿，低低回了一声“不要紧。”转身走了。宿真诚地问要不要给他偷带点酒来，被宁数落两句赶出去了。
到车边时，杭停住脚步，看着自己从头到脚在滴水，有点尴尬，问宿拿了两张面巾纸。”抱歉，要把你的车弄脏了。“
”这有什么，买来拉货的破车一辆，运完就丢，随便坐。“
甬看着他们离开，脚步虚浮地退了两步。
沪见状一把将他拽回椅子上，“自己都这样了，你和他们客气什么。”他一时心切，没察觉力道太大，直接害的人跌坐在座位上，椅子都被撞得往后挪了半米，虽说也没磕碰，但宁毫不客气给了他一下。”把病人拉来拉去你不怕弄伤他啊。“
”没事没事，“甬笑着调整了坐姿，”小感冒，他拉的不重。“
”你就惯着他吧，“宁无奈地坐下来，”看他那副d样子.......“瞥了一眼浙，宁到底没把话说完。只是挥手把人赶走了。”旁边去呆着，端茶送水委屈你大少爷了。“
沪心里堵塞，但这么些年过去恢复不成小时候撒娇的样子，再放不下脸，于是干脆抿着唇不说话，卷起袖子舀了一碗汤。
他给甬浙宁分别盛一碗，把丽忽略了。
也幸亏人家心里没什么落差，拿着压缩饼干说去别的营地睡觉。甬摇了摇头，拿起勺子和碗要帮他盛，浙喊住他，自己给丽盛了一碗，“今天辛苦了，回去好好休息，明天你和阿绍他们也不用起的那么早，阿苏说他来帮忙。”丽蹦了回来，看着浙明甬道：“希望你明天好一点，上次你还答应让我坐你的船呢。”
甬笑着点点头，”给你定个度假邮轮算了，省得你晕船。“
四点多，屋外雨停了几分钟，一片暗色，宁站起来伸了伸腿脚，看向垂着眼睛，已然困意盖顶，还是撑着保持清醒的浙明甬，“走了，甬子，睡觉去了。”
甬点点头，从椅子上站起来，似乎想像平时那样顺畅，但脚底如同灌了铅，一下子踉跄几步，好在宁一把拉住他。“站的这么快干什么，上来，我背你。”
“啧，我不敢叫你背。”甬眼前一片漆黑，他扶住额头又坐了回去，勉强挤了个笑。“算了，困，我在这里睡吧。”
宁蹙着眉头，“这里怎么睡？你还倔起来了，就一百米，我能带着你一起被冲下去啊？来来来，别跟我客气。”他看甬还是不愿意，轻轻对着远处靠墙小憩的浙扬扬下巴，“你安顿好了，浙才放心。”
他一番说辞下，明甬妥协了，可还是不想让他背，宁对伤员脾气好，拳头握了半天，终于放弃把他打晕拖走，转而陪他回顾往生：“三八年我倒路边的时候，你躲着子弹背了我快一千米，经过我同意了吗？”
甬想到了，暗笑了声低头，”那是阿沪背的你。“
”哦，你就是不想我背啊，那行，江申，过来背你甬哥！“
沪快几十年没被使唤，再加上本来快睡着了，被人直接喊醒，性子上来，可来不及发作，看着宁“和蔼”的眼神和甬没有血色的脸，童年阴影太大，想半天只能憋出一句：”晓得了。“
浙明甬平日里不可能就这么被苏陵宁抓着放到别人背上，现在实在是没了力气，只好嘴上骂了两句，任他们摆弄了。
三人一个背，一个淌水举手电筒，尽管雨停了，也半天才到杭丽搭的临时棚子，到的时候，浙明甬早就睡熟了，呼吸均匀；沪把他放到床上都没醒，抬起手时沪摇摇头，”甬，甬哥，他是烧过去的。“
宁摸了摸他的额头，皱起眉头：”这么烫，退烧药有没有？“
”刚才吃过了。“沪揉了揉眼睛，神色没了凌厉和疏离，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感慨。”甬哥以前伤了，都没人知道，他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。“
宁叹了口气，”甬子就是这样，我记你还是个小孩的时候，在水里呛了一口，他往漩涡里游把你捞起来，回来那会儿从脚踝到大腿一条血痕，身边的水都红了一片，我碰到的时候裤腿全部渗透了，这些事发生的不少。“
沪看着甬蹙眉睡着，心里也闪过不少往事，记得浙明甬一把将他抱起来，让他搭着脖子就回到了岸上，他哭的稀里糊涂的，甬在旁边套外袍，一边穿一边笑他：”你的名字还是扈，游泳都不会.......好了，别哭哭哭的，以后我教你。“
”都快天亮了，你在那边睡吧。“宁的声音，截断他的回忆。
”我回去陪浙哥。“沪摇摇头，打了个哈欠，”反正熬习惯了，死不了。“
”行，路上小心。“宁把伞抛给他，沪转身出去，宁坐了一会儿，拿起手机准备给浙禹杭打个电话，一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，于是还是作罢，发了短信。
”明甬睡了，低烧转高烧，但状态还好。“
杭很快给他回信，”谢谢你，还有苏家的帮助。“
”你要真感谢我，以后就喊我宁哥。“
杭那里半天没回，宁得意洋洋地翘着腿，结果对面还真回了六个字：
谢谢你，宁掌事。
哼，还是说不出口吧。叫苏州句吴哥哥倒是一个顺溜，铁头还搞双标呢。
宁也困得受不了，又给杭回了些有的没的，放下手机准备睡觉了。
叮铃一声，微博一条提示音，宁本不想起来，但眯着眼睛一看，是江淮苏特别发给他的。
他蹙起眉头，”终于报道了啊，“点入界面一看，却顿时愣在原地，像截住了呼吸一样，浑身发冷。
”*，这是什么东西？这他妈怎么过审的！“
”咳咳。“
浙明甬皱着眉头咳嗽两声，没醒，扭过头又睡了。宁放低声音，飞快地给苏打字。
“你千万别乱操作，让浙看见了。”
他看了看浙禹杭的短信，也给他发了一条：“儿子别难过，爸爸爱你。”
他又点开那条话题，反反复复翻了好几遍。
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，醒来时，白光已经透过了棚罩，身上盖着被子，手机在一边，明甬那却空了，他眨了眨眼又想睡会儿，思路渐渐回到脑中，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手机设定是永不锁屏，可现在黑了，不就是.......
他给了自己一巴掌，”傻了啊。“
穿上衣服急匆匆地出去，浙明甬就坐在外面，室外停雨了，但白茫茫的，坡下还急促地留着水，他只是出神般端坐着，披了件大衣，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”甬子。“
浙明甬稍稍顿了一会儿，才转过头对他笑了笑，”不再睡会儿？“
”不睡了.......你看到那些东西了？“
”看到了，一大早的被你膈应。“
宁确实愧疚了，沉声道：”都是群代笔写的，有个网谁都能胡言乱语。“
”知道，“甬伸了个懒腰，”但不知道你还会安慰人。“
宁走到他身旁，一起看下游浑浊的积水，”早饭吃什么。“
”烟来一根。“
”你是真不要命了。“
”那好吧，“甬想了会儿，”喝碗馄饨吧，阿要辣油啊。“
宁翻了个白眼，”烦死了，你饿着吧。“
甬这回笑得挺开心，肩膀颤了颤，”我学的不像？你说两句宁波话听听。“
”不会，徐头恩子。“
”哈哈哈，“浙明甬慢吞吞地站起来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”你难得这么好说话，再来两句。“
”你烧傻了吧？叫小甩子过来陪你玩。“
”老宁。“甬上扬着唇，踱步到丘上看着翻滚的水，”你说我从这里跳下去，算不算滚出去了。“
宁心里一绞疼，”别疯了，我给你煮馄饨。“
甬又往前一步，宁吓得把他拉住了，”你真的寻短见啊？“
”我浙明甬是那种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城吗？我是看看底下的水势。“他回头看了一眼宁扯紧他胳膊的手，”老宁你还挺关心我的，他们说你刀子嘴豆腐心，还真是。“
”要不是情况特殊，我给你一脚踹下去。“
”哎，能不能借你手机用用？“
”你别乱来。“
”不是，“甬依旧漫不经心地笑着，”想再看看那些话。“
半个小时以后，宁的几个博客上满是”吴侬软语“大段输出，浙明甬的回复亲切无比，读上去朗朗上口，没有文韵，只有真情实意，全篇不见一个不脏字，句句只带问候，读完宁觉得自己的词库都升华了。
“那##西撇？”宁皱着眉头朗读，“宗桑是不是骂太轻了，我给你加几个文明的。”
”用最朴素的方式予以回应。“甬笑着低下头，咙里还哼着歌。”骂完心情都好了，回去看看余姚。“
“你自己高烧好了吗？”
“没事，烧清醒了。”
宁追上去把他拖回来，“别总是没事没事的，真烦你说没事。”
甬的笑容凝固了片刻，叹了口气，“那说什么，说难受吗？哪有这么矫情？真没事。”
“谁觉得你矫情了，网上那些出生？”
“我自己。”
“阿甬。”
两人分别回头，只见浙，沪，还有苏三人都从小路上走来，甬一看见浙，脸孔顺时浮出一丝悲伤，一瘸一拐地往他身边走。
“先生。”
“还发烧吗？身上怎么还是这么烫。”
“好多了，麻烦您还特意过来找我。”
浙犹豫地看了苏一眼，对方上前握住他的手，他于是叹了口气：“阿甬，我知道那些瞒不过你。”
浙明甬摇摇头，“没关系。”
“阿皖喊人来帮忙排水了，阿闽在路上，家里其他城都很担心你，除了家里也遇灾的都来了.......那些流言蜚语，不要难过。”
甬垂下眼睛看着他，“先生，他们也说你了，你也不要在意。”
“好。”
“苏陵宁，我就知道他这张嘴什么都往外说，还好意思叫我别告诉塘临呢。”江淮苏在一边诽谤。
宁这次自知理亏，难得没和他吵起来。
“句吴等一下也来了......阿浙，你家禹杭呢？”
“他说七点就来了。”浙一看手表，也皱起眉头。“都快两个小时了，是不是哪里遇到问题了？”
“先回去吧。”沪瞟了一眼手机，“他可能在救急厅等着。”他走到甬旁边，目光染了几分深沉。“甬哥，你身体还没好，我背你。”
宁笑着勾住甬的胳膊，“看看，他知道心疼你了。”
甬笑了声，这次没再拒绝。
到了救急厅时，长三角几城已经开始搬箱子分物资了，人群里却没有浙禹杭的身影，他们到了临时厨房，才看见杭站在苏州旁边，把大火开到小火。
“铁头，你在烧什么啊？”宁好奇地上前看了一眼，顿时笑出声。“哈哈哈，明甬，他给你煮馄饨呢，哎呦铁头原来这么暖心。”
看着其他人好奇的目光，宁一点也没给杭留面子，把甬早上开玩笑说吃馄饨，被杭偷偷听到就赶回去做的事大声公布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苏州也笑了，“难怪杭州气喘吁吁地给我打电话，知道我还在镇上就让我代买点馄饨。”
“他真的，我哭死，他竟然知道馄饨会冷，还放进锅里热。”‘
杭脸红到了耳根，“苏陵宁你怎么这么多嘴。”
宁斜了他一眼，“帮你宣扬一下冷面心善的特性啊。”他捞了一个馄饨瞧了瞧，“不错，看着比西湖醋鱼好吃多了，果然不是你包的就好吃........哎，浙禹杭！你有种别拿刀啊！”
杭抄起菜刀把他追到了门口，被浙拦下才阴着脸回来了。
苏句吴无奈地摇摇头，解释道：“其实是他和我一起包的，短时间里买不到现成的，我们买来包又来不及，只让老板帮忙剁了馅，买了点皮。”
“苏陵宁什么都好，就是张了张嘴。”
“我看是什么都不好，还张了张嘴。”
“苏钟吾，苏句吴你们两个欠骂是吧。”
“你们几个都出去。”杭不胜其烦，皱着眉头赶苍蝇似的朝苏城挥了挥手，“吵半天，谁看见明甬了吗？”
“kao，把明甬弄丢了。”
“三个代笔。”宁光明正大地把他们骂了一遍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：
“甬子。”
“叫我？”小房间传来甬低低的声音，几人扭头看去，原来甬又坐到浙旁边去了，他半闭着眼，后背靠了个枕头，额头上贴了个退烧贴，有些惰懒地坐躺着，又在看昨天没看完的书。
江淮苏拿着手机正开喷，嫌他们碍事，敷衍一句：“你们这么吵，他当然要换地方坐，闭嘴干活去。”
浙忍不住一笑，“有时候看阿甬，真像养了只猫。”
一边踩箱子的绍闻言笑着开口：“那我呢，先生，我是什么？”
“你更像.......”
“十三点。”苏州在厨房里冷嘲热讽。
常抬头符合了一句：“越确实像十三点。”
“吴国都是木大和西斯。”
“绍哥，我和湖哥也是吗？”
“不是不是，你和阿湖除外。”
“你们够了，”温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有这功夫不能上网开号啊，这时候还有心情内斗？不喷不是浙江城。”
“虽然看不懂温哥发了什么，但不影响我开喷。”
“道理我都明白，但为什么绍哥网名叫三千越甲可破吴？”盐发问道。
“你不看看苏州名字叫什么？算了，不管了，去陪陪我可怜的姚姚。”
“江先生！“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高呼，”我说对面那个骂浙先生的是批发的，他说我ip是散装批发的。”
“哪个出生tm说我散装批发的？在我面前左右横跳？咳咳，阿浙，我等一下再恢复成苏苏。”
浙一拍桌子，”我也早就忍不住了，来，看谁嘴巴毒，看谁是键盘侠。“
他们又吵又笑的时候，甬默默放下书，抿着唇来到厨房，看着分碗筷的沪，握着锅铲搅馄饨的浙禹杭，还有一边洗碗和菜板的其他人。
杭没料到他走来，听到脚步声，转身愣了愣，干巴巴地说了一句：”快好了。“
宁哼了声，”把甬子都饿到了。“
”不是，我来说声谢谢。“
几个人都一愣，然后摆手：”昨天不是谢过了嘛，再说就见外了。“
苏把火关了，捞起好几个给甬。”材料用的比较随便，可能不好吃。“
”空头就假谦虚，馄饨能不好吃到哪里去？“
甬笑着推了宁一把，”你也是真的犯嫌，怎么就非要说他。“
”你不明白，我跟他不互怼两句难受，你看，他也要骂回来了。“
”谁跟你一样？“苏句吴让沪帮着一起分馄饨，”少说话多做事，等下都凉了。“
浙明甬边喝着汤，边由衷道：”包的很好吃。“
”确实，也没破啊。“
”杭的招牌菜要变成馄饨了。“
”说实话，跟你们一起吃饭，感觉香点。“
”哈哈哈哈，阿甬被我们感动了。“
甬没有否认，端着碗又回到了沙发边，将书塞进了包里，看来这本《享受孤独》，是真的不用看了。
评论(7)